这篇文章是作者为自己的杂诗集《杂诗野史》所写的序言。作者认为序言是保存初心和承诺的地方,尽管可能无法完成所有故事。他自认不擅长写作,但希望保持简洁优雅。作者分享了自己二十几年的人生经历和思考,决定记录下这些私人的、日记式的故事,称之为“野史”。他认为每个人都可以是故事的主体,都应该留下些什么。

很少有人在写完正文之前就把序言写好了。在我肤浅的印象里,序言是给整个集子定调的一个注解。那为什么我要先写序言呢?对我来说,这像是一个保存初心的地方,像是一个“一定要把故事写下来”的承诺书。虽然这种文字很大概率会是一个有头无尾的呐喊,是每个小孩子都有的宇航员梦想。但这也很重要不是吗,一份走下去的希望、一个出发的动机。

我认为自己是一个不擅长写文字的人,总是在纠缠文字的结构、表达(因为我确实很欠缺)。有时候一篇小短文不得已地被划分成破碎的片段于是就看起来像诗,有时候将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句子堆叠在一起就变成了小短文。在这样的旅途上我无法决定去向,却又希望尽量保持简洁与优雅。往往最终将无奈的叹气留在一篇无法再推进的稿子中,留给时间里跌跌撞撞闯进来的人们(包括我自己)。

我作为人活了不长不短的二十几年,中间不断地遇到了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故事。我不自信这些故事是否是特别的,因为我其实也没能做什么。或者说我想要去做的事情屡屡失败,而生活正好地从我身上流过。总之我必须写下他们,写下这些极其私人的经历与思考。我不停地在大地上行走,历史不断地在我们身边发生。我很害怕,某一天我再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冷漠的“当时怎么会这样”或者“其实曾经的事情也就那样”。

是的,这些故事是极私人的、日记性质的,所以我谓之“野史”。每个人都可以是故事的主体,每个人都必须要留下些什么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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