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文探讨了教育中对干扰物的厌恶及其对教育目标的影响。文章指出,教育者常将电子产品和自动化工具视为干扰,而反对者认为这种“一刀切”的做法是出于管理便利。作者提出,教育焦虑可能源于对自身状态的不满,并通过投射要求孩子在集中营式的环境中彻底改造。文章还讨论了教育权力的来源,认为教育机构的权力来自投资者而非学生,导致他们对学生的责任有限。作者鼓励学生为自己的教育负责,但也指出这可能导致学生与养育者之间形成交易关系。最后,作者强调解决养育者对教育失败的焦虑是社会问题,对未来缺乏希望会导致失去实现希望的能力。

教育对干扰物的厌恶,从闲书到电子产品(BP机、电脑、手机)及自动化工具(计算器、AI)。如何能回归育人之目标,应从“理所当然”的禁止论之正当性论起。
常见的说法是这样的,物件使人失去学习之心性。因人见到它们即想到要如何做,或它们如何打断什么重要的连续性。
反对的声音说“一刀切”是为了管理之便利,机构为了自己所负担的巨大责任(他们不惜将这些责任从受众身上抢来)自作主张地扩大了管理的权利。
有网图说“国有国法,校有校规。因国家减负政令违反了本校规定,勒令学生周末继续返校补习。”
这是学校与家长的合谋,将学生置于失去个人意志的境地。
家长无能或无意承担养育失败的责任,于是将一切托付给教育机构。似乎教育机构是唯一专业且有能力的权威。

要教育出一个读书的小孩,首先要有一对读书的父母。这是说烂了的话,但总是在教育冲突中不被提起。
我猜想,对于教育的焦虑源于对自身状态的不满,通过投射的方式要求一个相似的自己在集中营中获得彻底的改造。我想起了《某种物质》和《人生切割术》。

在好友的论文中,我们曾浅显地讨论了一个人对自己(本体或分身、镜像)的物化及被客体者的分离动力与依赖。很抱歉,我是一个心理学生。

讲回这种正当性。国家法律与政治的权力源于人民,而教育机构的权力来自于投资者:政府、私人投资及学生(家长)。于是他们负责的对象从来不是学生,这直到本科阶段有部份贷款学生出现为止。
私立学校与私塾尤是。

所以我是鼓励学生为自己的教育负责的,使他们为取得教育争取而不是成为教育流水线的产品。
但这也是可悲的。这意味着学生需要与养育者达成一种近乎交易的约定:只有优秀的人才配得上亲人的付出。

那么不论何种路径,我们都必须解决养育者对于教育失败的焦虑。

这不是他们的问题,这是社会的问题。
只要我们对未来没有足够的希望,我们就会逐渐失去达成这种希望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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